bsp;“全都收拾好了,这就走吧。”
练白妤赶紧平复心情,装无事发生。他让副镖头先领队,骑马跟在斜后方暗自琢磨。
如果手钏是虞渐的,那么嗣音的身份就有两种可能性,一是虞渐那早逝的母亲,二是她身边的宫妈?练白妤一直以为宫妈只是个普通人,如果她是嗣音,那现在的自己恐怕依然没有一战之力。
最重要的是,虞渐到底知不知道那个手钏是谁的,她又为什么要装没见过?
日入之时,车队来到了裕和镖局的分局驿站,看着虞渐从马车下来缓缓走近,练白妤才意识到她的个头非常高,约莫比自己还高小半个头。
练白妤把她和宫妈安置到房间里,虞渐对驿站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,在走廊和大堂踱步张望。练白妤又借机展示了几次手钏,然而虞渐依旧是八风不动,不知道真傻还是装傻。
练白妤决定先跟她打好关系。
第二天开始,他不再骑马随行,也跟着虞渐和宫妈坐车里,虞渐看他进车厢,惊讶道:“练大人累了?”
练白妤连忙澄清:“当然不累,我怕县主路上无聊,想陪县主聊聊天呢。”
虞渐对他的到来确实是兴致盎然,又开始盘问起了走镖的事,好在练白妤去过不少地方,也乐于看一些闲书,算得上阅历丰富,博闻强记,拿出来的逸闻趣事不少,让虞渐对他趋于满意。
两人相伴聊了一个多月,练白妤自觉与虞渐已经有了一些友谊,他当着宫妈的面交代了自己全家被屠的惨痛过往。
宫妈表现得很淡定,就像他们在聊风花雪月这些无关痛痒的话题,虞渐倒是专注地盯着他,令他几乎难以移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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