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不一会儿,太阴星君软下脸色,拉了拉项司雨的衣袖。项司雨一怔,太阴星君轻声问:“你和杜邮文淑夫妇很熟吗?”
太阴星君到底是个女孩心性,前一秒还剑拔弩张,后一秒便拉着袖子软声软气求人了。
“他们都是教我诗词文赋的老师。”项司雨问。
太阴星君问:“那你知道……杜邮是个什么样的人,喜欢什么吗?”
项司雨皱起眉头,一边斟酌,一边说:“杜邮先生一向光明磊落,不收学生的礼,甚至也不在学生面前显示自己的喜好。”
太阴星君听了有些沮丧,又有些心动。她越来越喜欢杜邮的磊落人品了。
项司雨瞅着她,说:“你真要感兴趣,何不去问文淑先生?问我作甚?”
“我不就问问嘛。”太阴星君说。
……
过了叁日,文淑先生给项司雨等上课时,文淑先生突然头疼发晕,差点摔倒。白络绎立刻瞬身到她身后,扶住了文淑先生。项司雨也上前去,给文淑先生把脉。
文淑先生怀着歉意的笑容,说:“对不起,小师叔,劳烦你了。”
项司雨仔仔细细摸了脉搏,还有些不敢置信。随后又摸了自己的,又摸了白络绎的。白络绎问:“怎么了?”
项司雨把着脉,突然掩嘴笑了。
文淑先生不解其意,问:“我身体有什么不妥吗?”
项司雨摇摇头,笑着说:“没什么不妥。先生,这一块的事,我不太擅长。等明天沐休之时,让杜邮先生带你一起去云容坊,请白师姐诊治,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文淑先生和白络绎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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