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野兽舔伤口一般抚慰着失贞之处。她才发出了一声本能反应的娇啼,就慌忙改口喊道:“不要!不要!”
杨广充耳不闻,一边继续舔着,一边用一隻大手捉住陈婤两隻细小手腕,举过陈婤的头顶,又伸出另一隻大手去拿起床头柜上陈婤的腰带,把陈婤的双腕绑住,固定在陈婤头顶上方,以防止陈婤动手推拒。这样一来,陈婤能做的唯有扭动身体、踢动双脚,在杨广眼中,反而倍显撩人!
由于双方体型大小的差异,儘管陈婤已破处,还是被杨广硬插得很痛,而哭嚎出声!
杨广顿感心疼而低语道:“婤儿乖!忍一忍,日后慢慢习惯了,就不痛了,反倒会很快活呢!你会像你姑姑一样喜欢朕的。”
过了许久、许久,杨广才终于依依不捨放开了陈婤,也解开了捆缚陈婤双腕的腰带,又穿好了他自己的裤子、龙袍,以及靴子,离开了迷楼。陈婤浑身无力,几近虚脱,却挣扎着穿衣起床,吵着要洗澡!
入浴时,陈婤拼命洗,想要洗掉所有杨广加诸于她身上的屈辱!她洗了太久,水凉了,她也受凉了。
然后就是一个多月的咳嗽、崩漏。陈婤病体太虚弱,必须镇日卧床休息。那是她最恨皇帝的一段时期。然而,这一夜,她回想着那些不久以前的往事,竟感到恍如隔世。她已经分不清了,自己究竟还恨不恨皇帝?
陈婤再在这张大床上独眠了几夜,就随圣驾从江都行宫出发,展开了返回洛阳的行程。她实在意想不到,来时的船队竟改成以车队回归!
在暮春时节,从江都往西北走,行经的村庄都有处处碧绿的农田、树树滋荣的果园。路过野外,则有花草繁茂的平原、浓荫蔽天的幽谷,各种景象变化多端,看得陈婤越来越深感大地之丰美、山川之神奇。她乘坐的马车排在皇家车队之中比较后面的位置,与皇帝的御輦隔着遥远的距离,因此,白天都见不到杨广,而夜晚在行宫住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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