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对家人的牵绊。
唯有她,没有任何对家庭温暖的回忆。
不曾拥有过,就永远不会抱持嚮往。
所以她放逐得比谁都彻底,放弃希望的同时也随时可以放弃自己。
一口吞下手中的止痛药,耿凝霜将还透着温度的马克杯放回茶几上,半个身子都缩进了松软的靠垫里。
她可以像男人一样心狠手辣的狙击敌人、乾净利落的搏击,练出精准的枪法和紧实的肌肉线条。即使在看似全由男人主导的黑道世界也不逊于任何人的她,唯一无法改变的是自己身为女性的身体,在天然的构造上她每个月至少有几天落入不可控的弱势,而能做的只有藉助药物把这种弱点降到最低。
「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。」在厨房收拾完毕的宋克棠蹲在沙发前,仔细端详着她似乎比平日更无血色的脸庞。
「也许是对今晚菜色的不满意。」耿凝霜将身子更加往后缩去,一隻手不着痕跡的压在小腹上。
「那我明天换个菜单。」宋克棠没有漏看她的动作,有丝担忧道:「真的没事吗?」
「我没说明天要来。」他怎么可以说得这样理所当然。
「你也没说今天要来啊。」宋克棠将一隻手覆盖在那隻越压越紧的青葱玉手上,立即感到掌心传来的冰冷。
「放开。」耿凝霜已经很久没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了。
除了打架的时候,没有人可以触碰到她的身体,他如果不想死就该马上移开。
而宋克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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