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垂下了眼,慢慢抚着身旁的琴身,怀念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。当初也是听说妈妈生前是很厉害的钢琴老师,才会决定要学一辈子的呢。
「说老实话,我并不算是基督徒。」
「咦?」
「舒亚受洗了,但是我没有。我们家里是让我自己去决定以后要不要走这条路的。」
之璟惊讶地眨了眨眼,道:「我记得舒亚很虔诚,虽然平常并不怎么主动提起,但是之前每个週末都会说要守主日。所以,我以为你们家里的人都是这样的。」
每个?盛凌卿在心里对这个词注意了半刻,又想,毕竟是朋友。可能真有过比较亲近的时期吧。
舒亚有很多不同的样子,每一个却都让她弥足珍惜。儘管盛凌卿早该鄙弃这样的想法了。她想起了两年前的晚秋,舒亚的奶奶在病痛中离开了人世,但家人那边还是遵照老人家原本的信仰举行了道教的仪式,她陪着舒亚去了这一次。
有一幕,是盛凌卿永远都难以忘怀的。
那女孩在姑姑的要求下安静地接过了香,简单祭拜后,她一个人在旁边跪着祷告。
盛凌卿将她的样子看在眼底,心底酸涩难受,却什么也说不出口的,连上前拥抱的勇气都凑不足。
「这孩子,的确在她所做得到的程度上,都尽力成为了一个安分的基督徒。」
盛凌卿颇为感慨地道,终于是离开了钢琴边,开始往昨天设置自助餐的区域前进,试着认真起来替女人找车钥匙。就是为了分心而已,没有别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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