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的两个月里,霍言宽似乎恢復了普通的日常。有时在家里办公,有时去酒庄处理事务,也去荷兰出了一趟差。鐘墨溪随时相伴在侧,有些时候工作得晚了,就留在二楼健身房旁边的那间客房过夜。
墨溪发现,老闆虽然看似恢復了正常,却有一件事改变了——以前他的藏酒,一周才消耗一瓶,可这两个月来,变成是每天就喝完一瓶。虽然以他的酒量来说,也不会真的喝醉,算不上酗酒,但电子酒柜里一层一层减少着的酒,却让墨溪悬着的心怎么也放不下来。
这一天深夜鐘墨溪饿醒了,从二楼客房下来找吃的,看见霍言宽一楼办公室的灯还亮着。他从门缝里张望,却见霍言宽一人,桌上放着红酒,身边开着孤灯。
只见他一手抓着头发,一手捂着脸,有晶莹的泪珠不断从指缝中掉落。他微微颤抖着,发出极低的,几不可闻的哭泣声。
老闆……鐘墨溪的心情瞬间掉落到穀底。原来每天的正常都是装给他看的,霍言宽心里,其实还是为了那个男人撕心裂肺地痛着。那一瓶瓶消失掉的藏酒,才无声地吐露着一切真相。
第二天,霍言宽发现鐘墨溪意外地消沉,笑着踱过来问:“怎么了墨溪,最近不是挺好的吗?工作上有问题?”
“你别烦我。”鐘墨溪背过身去。
“哈啊啊?!”霍言宽挑着眉毛绕过来,“对不起?我怎么烦你了?”
“我受不了了,你那个样子。”鐘墨溪两手捂住脑袋。
“你是开玩笑,还是认真的?”霍言宽看他那表情,不像开玩笑,可是以鐘墨溪的性格,不太可能对老闆说出这么出格的话来。
“你强顏欢笑,天天喝酒,半夜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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