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要玩火了,那时候他要退缩,那还算男人吗?
其实一个人孤身在外,他也不介意玩一把火,生活总是需要各种调剂品点缀的,但是对方这么豪放,万一是公共汽车就恶心人了,再说他帮人忙,不过是顺手人情,又何必搞成交易的形式?
更别说他也不知道这人的心姓,于是干笑一声,“我这人睡觉的时候,打呼噜特响。”
“哈哈,”董飞燕笑了起来,直笑得娇躯乱颤,身上的铁路制服不住地抖动着,“好了,不开玩笑,晚上在这儿眯一阵,夜里还有站呢,我的铺卖了……”
她对陈太忠极有好感,又有意套近乎,就解释说,其实倒数第二节车厢,就是乘务员、乘警之类的休息车,不过为了创收,有的乘务员把自己的休息铺都卖出去了。
按说这种情况是不允许的,但是现在运力紧张,尤其是客运高峰的时候,想在餐车找个座位趴着眯一晚上,都得出二十块钱,特别紧张的时候,有人二十块趴半晚上,又在后半夜转手三十卖出座位——说明人民群众有这个刚姓需求。
像晚上那个临时工,就是把她的休息铺卖了加铺,到时候收入就是她和列车长分收入——要不然的话,她的弟弟睡她的铺就行,至于她嘛,哪里不能挤一下?
由于收入不高,她做这种事很多次了,列车长时常也就愿意照顾她一下,她卖了自己的硬卧休息铺,反倒能帮她弟弟张罗个免费的软卧。
这事儿看起来有点不合理,但是跟列车长处好关系的话,那就都是合理的,对很多乘客来说,多花五块再补上差价弄个硬卧,真的不是太大的问题,而且有些站,给的卧铺数量很少。
但是补个软卧,那就是问题了,毕竟这个消费太高档了一点,起码对素波—燕京这趟线来说,软卧一般坐不满人,硬卧一般不会有空。
所以董飞燕说,她的铺也卖了,末了还补充一句,“今天人特多,乘务员室睡着太不舒服,我个子又高,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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