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。”
“我不会自砸招牌的,”孙淑英气得看他一眼,想一想之后,又点点头,“那行吧,不过我的施工费比较高,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又不是花我的钱,陈太忠哼一声,才待回答,然后就又想到一个问题,于是狐疑地发问,“不会高到……影响北崇行情的地步吧?”
“很可能会,”孙淑英很随意地回答,“不过,反正是我出钱,你说呢?”
我晕,这是要合理避税吧?陈太忠猛地反应过来一种可能,孙淑英在朝田的项目,可是狠挣了一些,就算再怎么巧立名目花销,利润也不会太低。
若是往北崇支付一大笔善款,也能冲抵利润,同时她的工程队就又把钱挣回来了,而且,给陈某人分红的承诺,她也兑现了。
要不说这些二代三代里,会算计的人太多——自己不会算计,也有帮闲出主意,以孙淑英的豪气,居然也会钻这种小空子。
不过,这跟哥们儿有什么关系呢?陈太忠并不介意这些,孙淑英避的又不是北崇的税,他倒是希望对方能多投点钱过来,工程费再高也无所谓,北崇能得实惠就行。
至于说可能扰乱市场行情,引起相关的动荡,这倒是要注意一下,不过这是用人家京潮的钱,招京潮的工程队施工,没必要一定公开,限制消息传播就行了。
做为北崇的一把手,他正经是应该考虑:这个工程发包下来之后,北崇要多争取二包和三包——这里的利润想必也不会太差。
虽然有这样的猜测,但是他不会戳穿,那不是朋友之道,于是他笑着点点头,“行,那你干好了,反正是肉烂在锅里了。”(未完待续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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