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哈哈,我跟他之间我才是当狗的那一个。」
顾琛关上了门。
达哥就站在门口,跟以往的每一次一样,门神一般雷打不动。
顾琛在他旁边站着,心里佩服达哥从不感觉无聊。
「顾琛,那次那个条子……有人说看见你把他带走了。」达哥问道。
「嗯。带走然后杀了。」
「何必如此?」
「……你在怀疑什么?」顾琛笑问。
达哥转过了脸,没敢看他,「不。只是感觉有些奇怪。底下的人说当天早上你去了那里,又说你后来把那条子单独带走了。我一开始也是觉得没什么,让他们别再胡说。但是,观察好一阵,你很奇怪。顾琛我不想怀疑你,所以才直接这么开口。」他又看了过来。
顾琛笑了笑,「我当然奇怪。达哥,我是条子。」
空气那剎那彷彿凝滞,就卡在那里,药厂在地下,室内都只能倚仗白炽灯那惨白光线点亮,达哥的沉默回旋了良久,然后,就一句,「是吗?」
这回换顾琛愣住了,「就这样?」
「没什么。其实有猜过。不过真的听见了反而要比猜疑的时候安心多了。哪怕你是条子,也不过是曾经了。顾琛,你知道吗?你刚来的时候眼底都是不屈跟刚毅,那不是混子的眼神,白话点来说就是你演技很差。但现在,你眼底没有那些了。要有谁现在告诉我你是条子,我肯定马上杀了那个知情的傢伙。」达哥轻声道,「你不可能走了吧?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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