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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琛摇摇头,「手指被烫到总不会比那地方痛。」再烧上去肉棒都得焦。
沉卿笑了出来,又含住了。双颊凹陷,用力吸吮,龟头顶弄着喉头,被充盈的感受总是让人幸福。其实沉卿以前真的很讨厌这样的,但现在好喜欢。他站起身,脱下了裤子,「顾琛快点……」拉下的内裤里湿黏一片,牵连着晶莹,黏糊糊的。顾琛贴了上来,滚烫的一切随之袭来,粗长贴着臀缝,挤了进来,衝破小小的嘴儿,顶到了深处。
「啊嗯……」
沉卿想起以前。
「吶,大哥。你养得那美人都不叫春。」一个沉卿总忘了名字的傢伙抱怨。
郭老头笑了笑,「他的确不叫。」
那是一件很矛盾的事,郭老头近乎病态的要求沉卿必须把自己清理乾净,却也会让他随意被人弄脏。他们喜欢把他绑起来,鞭打或是其他……疼他却又彷彿恨他。因为他是卑贱的,所以得到的爱也并不会完整。沉卿总是很配合,但他从来不叫。
「啊嗯……哈啊……顾琛,好舒服……」浑身满足,腹腔或是胸腔都被填满,是情是慾,塞得都是。
沉卿用力抓着桌边,办公桌吱呀响着,不啼春,沉卿以前总想跟那淡薄鸟一样,他不会叫的,直到与爱侣交合……跟爱侣交缠的时候淡薄鸟也不叫吗?他曾问过郭老头,但他也不知道。沉卿自己觉得淡薄鸟肯定叫声悦耳,隐密的只把天籟给了爱人。他要通通交给顾琛。所有的好,都要给他。顾琛双手往前,揉着他的胸,乳首被他捏着,酸麻舒爽。快感延伸,连结下腹又通上脑门,一点一点,感觉神志都要不清。
「啊嗯……顾琛……」
真正爱一个人的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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