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哼!我才不要!」王思如却笑了,她的眼镜歪了一边,看上去狼狈又可笑,但她还是在笑着:「我才不会跟你们这种人道歉,再说,就凭你这点力气,根本不可能把我拉上来。」
「……王思如,你这个胆小鬼!」
「你说什么?」
林文馨喘了口气,说话又急又快:「没错,我现在根本没脸见人,所以不想找人一组,我害怕他们的眼光,就算是同情怜悯也不想要看到,可是你呢?你凭什么拿我出气?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对焰羽轩有意思,却连找他示好的勇气也没有!」
「林文馨!」
林文馨瞪着王思如,语气强硬:「在生命之前,无论是贞操、或是尊严都不值一提,你老是喊贱女人,那我偏偏要让你被贱女人救,我要你爬上来,对着我道歉!」
「你作梦!」
「真热闹啊。」懒洋洋的娇媚声音突然响起,林文馨吓了一跳,差点松手,她赶紧转头,就见林慧季衣衫不整,浑身是血的走了过来。
在她身边是那个性子文静的洪奕君,身上也沾了点血。
「你们、你们……」林文馨说不下去。
事实上,经歷过施美玲的死亡,她现在看到血就一阵晕眩,如果不是死命想要抓着王思如说清楚的意念撑着,她现在更想做的是揉揉额头。
「不用担心,这些血都不是我的喔。」林慧季笑着说:「刚刚你们说的话真有趣,我在旁边听得很开心。」
「偷听还这么得意,不要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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