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还真是……奇闻軼事啊!」饱读圣贤书的他,此时此刻也只能挤出这一句,「这糰子还不错。」
「对吧!韶庭为了我做的。」杨皓宇得意洋洋的样子,文清山直接无视。
柳韶庭对于杨皓宇将实情全都说出的行为感到讶异,文清山是县令的独子,应该也是属于不容许一丝违法的人,但从刚才两人的互动看起来,文清山跟杨皓宇应该是同一类人,只是比杨皓宇更严肃正经,且更明白事理的沉稳人。
为何当初会收容离家逃婚的杨皓宇将近半个月呢?
给文清山带去糰子和一堆书后,杨皓宇也没多留,带着柳韶庭告辞。
「清山的父亲是县令,又只有他一个独子,家里所有的期许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。他跟我一样,并不希望被人寄予过多的期许,但我有两个哥哥可以转移视线,他没有,只能一个人扛下来。」杨皓宇牵着人边走边说,「我们同在一个夫子底下学习,但我没有志愿走仕途,任何学习对我来说都只是游戏,对他来说却是人生的抉择。」
「压力好大……」
「然而在我们第一次参加考试时,他落榜了。周围的人虽不到失望的程度,但他也给自己非常大的压力。我就潜入他的房间,趁他不注意时,将他绑到我家来。」
「你绑架县令的儿子?」柳韶庭一脸惊讶,杨皓宇显然也为那时的衝动感到不好意思而笑。
「那时我也顽皮,虽不能带他上房揭瓦,可以到山上去玩。那时我和阿财带着清山到山上打野鸡、到河里抓鱼,累了就回梅院吃良嫂煮的饭菜,我娘和秦妈还替他缝了几件衣服,那段时间我们三人简直就跟一般的野孩子一样,称兄道弟、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,非常快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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