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特殊原因,你能忍受吗?昨日夫人已经开始怀疑少奶奶不是方家小姐。」秦妈小声说,「这半个月过去了,少爷还没找到、方家还未知行踪,少奶奶的伤也只剩下皮肉伤。其实为了杨家安全,应该让他立即离开才是,但……」她皱着眉心,没有继续说下去,良嫂笑着。
「我明白你的心情。唉……若是个姑娘,那该有多好。」
「但站在女人一方,又庆幸他不是姑娘,少爷真是太不争气了。」
秦妈和良嫂互看一眼,情绪复杂的摇头叹笑。
「哎……」
柳韶庭摸着胸口轻呼一声,虽说只剩下皮肉伤,就算伤口又被拉开也不会大失血,但疼痛却不会消失。他揉了揉胸口,正想把水桶提起,却被另一隻手拿走。
「伤口裂开了吧?给我。」阿财说,柳韶庭笑着摇头。
「没事,这水提回去就结束了。」
「既然都快结束就给我吧!」阿财直接将水桶抢走,「说到底,你也是被我牵连才受罚,要是真让你伤口又裂开,不只秦妈会打死我,说不定连何大夫也会骂死我。」
「何大夫吗?他看起来很和善阿!」柳韶庭走到他身旁问,阿财笑了笑。
「平常是这样,但不能违逆他的医术。小时候我摔断了腿,何大夫千叮万嘱,只有他说可以才能拆固定板。但我没听他的,觉得不痛便拆,就又跟少爷到处胡闹。结果被何大夫抓到,他直接将我两条腿都绑了,整整七天我只能躺在床上,连动都不能动。」
「七天?那你怎么上茅房?」柳韶庭惊讶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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