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愈加沉重,说:他终究被我连累了。
西门太太心中不忍,喃喃道:这可如何是好。
西门音焦虑地揉上眉心,说:看来必须走那一步了。
母亲闻言看过来:你指的是?
西门说:戈太太强势,等闲手段撼动不得。但她是个母亲,有着最大的软肋。
西门太太怔,试探道:孩子?
西门点头,说:我要举报戈亚民。
西门太太一惊,不相信女儿能做得如此决绝,戈太太一党虽然跋扈,但戈亚民不,戈亚民的动机也复杂,但复杂归复杂,却也很难确定他是觊觎那件事的成分多,还是基于对音音的情感多。他几番为她涉险,无论杀人还是其他险情,戈亚民始终是有于他自己最有利的方式可选,但他却选择了于音音最有利的方式。
音音,若是害得他身败名裂,可如何收场?
西门音摇头,以她微弱的能量,不论做得如何决绝,戈太太都能给亚民兜底,这一点在那天给戈太太打预防针时便得到对方清晰的答复。
她道:他们可能会慌乱一时,但最终只会是虚惊一场。
西门太太将信将疑,问:既如此,你举报他又有什么意义?
西门音说:我只要能以此事博取他们分心,赢得喘息的机会就行。
西门太太明白了,道:我们趁着他们分心期间逃出北平?
西门音点头,今天她在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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