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吃过了吗?
她嗳了一声,做母亲的便不再张罗了,女儿早上出去一身衣裳,现在又一身儿,还瞧不出是怎回事吗?
西门音脱下大衣,自己去煤炉上烧水洗漱,唇瓣肿胀且麻,脑子一片混沌。
她母亲说:把首饰摘了再洗。
她方才回神,脱下无名指上的鸽子蛋、腕上的手表、耳珠上的钻钉,也不解释,交给母亲说:明天去辅仁,用不上这些,您替我先收好。
简单洗漱后便去睡了,母亲问:今儿不学牌了?
不学了。
西门太太于是掖了炉火,也熄灯睡下了,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说。
音儿,明珰怀孕了!
西门一惊,猛地转过头来。
她母亲压低声,说今晚不放心她晚归,多次到胡同去张望,经过小东屋时听到里边吵骂声。
不知孩子是谁的?妈这心里一晚上七上八下。
西门也焦心,就自己眼皮子底下,她竟没发现明珰有了男朋友!这男朋友何许人也?可有什么危险?她知道自己有些草木皆兵,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想想自己十六岁时对爱情的盲目和冲动,明珰也不会例外,保不齐也对情人毫无保留,甚至口无遮拦地将那件事说出去。
夜深露重,急也急不来,她决定早上起来找明珰试探深浅,不料明珰一夜焦灼,受不了姨娘那脸黑如铁的沉重,天蒙蒙亮便出去了,西门起来竟是没逮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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