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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春到了上房的时候,方太太正在和林剑阁说话,她重保养,因而少坐多站,此时林剑阁坐在椅子上,她反而在抱着手臂来回踱步,加之眉头微促,一看就是正在沉思。
我这个做母亲的,在三爷那里是全无威信可言,催婚七年没动静,这倒好,才回来北平还没焐热脚跟儿,就给我个始料不及。
三爷前几天刚跟家里知会结婚的事情,今天夜里就打电话说明天带西门音回家拜见父母和家人,压根儿连打个商量的功夫都没有,方太太简直气了个挣。
林剑阁劝道:三爷的事,等闲是管不了的,已然拖到这个年岁了,他要娶,就随他吧。
方太太自然明白这一点,她和老爷这些年发愁三儿子的婚事,早就不再挑三拣四了,恨不得白猫黑猫不管什么猫捉一个回来就成。只是三儿子目无尊长还搞突然袭击叫人寒心!
叹着气的当口看到黄春来了,站住问道:那个西门音的线是你给拉的?
黄春给这个帽子扣得突然,辩驳不能,不辩驳又不能,吞吞吐吐。
罢了罢了。好在太太开通,说:三爷那个阎王性子,你们哪一个拗得过,我跟你们置气有什么用!只是今儿问你什么你不可耍滑,如实作答。
不敢,太太您只管问,我绝不欺瞒。黄春道。
他是不是娶到西门音还不算,还要大张旗鼓地宣示主权,连她以前的相好也不放过。
黄春纳罕,这事自己悄摸办着,怎么就叫太太知道了。
黄春呐。林剑阁出声了,你老老实实的说,不要滑头,海东都跟我说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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