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不应,又道:你一向看重在下人面前立威,不会就这样让我来做这个女主人吧。
方丞知道她是在想法子脱身,但这话却又没办法反驳,他不甘心地贴着她的脸颊,生理欲望按捺难下,几乎有些可怜巴巴地央了一声:音音
西门发觉有希望,冒着被他亲吻的风险再一次侧过脸来,浅笑含嗔道:快松开我,好端端的旗袍给你揉皱了要,怪心疼的。
面若桃花,眼波潋滟,不管真心还是假意,在他面前,她再不是那个行走在辅仁大学或吉市口胡同的寒酸老师,那个女子冷冰冰、硬邦邦,和现在这个判若两人。
他不禁笑了,说:音音,你自己一定没有发现,现在的你才是真的那个你,只有和我在一起,你才还了魂,活回了你本来的面目!
西门音一顿,仿佛被一语点醒了梦中人,的确,她不自知,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能这样自如,就算是做戏、就算是逢迎,换成对方不是方丞而是别人,自己能如此从容吗?
方丞笑了,说:温软、娇俏、活色生香的西门音,这次是一个真人了。
他亲了亲这个真人那花瓣一样柔软的唇,丝绸旗袍滑腻的布料下,音音那特有的温软盈满他的手掌,一万个不舍,但还是松开了手。
西门有惊无险,但起身后没有劫后余生的那种轻松,而是中了蛊一般挥不去方丞刚才那句话,为什么本已麻木僵硬的自己会有这样久违的另一面,想想刚才与方丞的周旋,那分明并不费力,简直信手拈来,多少年过去了,她竟然骨子里还留着这样一面!
忽然看到方丞挑着眉讥诮地看着自己,不由尴尬地拿起貂皮大衣遮掩心绪,说:叫车送我一下,好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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