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株待兔了一夜,终于在今早将人拿住了。
此人是大公报的记者。黄春汇报说:在他住处搜到了西门小姐的照片,看样子是最近拍的。另外,已经检查了此人的手稿,笔迹跟写给西门小姐那封信上的一样。
方丞边听边用着早点,原本打针后稍微缓解的嗓子此刻疼得钻心,明明喝的是清粥,却跟吞刀片一般。
还有这青菜,每咀嚼一下都抻着神经怎么回事,居然连牙都开始疼了!那个野男人要是不能料理清净了,只怕这股子邪火还得烧得更猛,烧得连心肝脾肺肾都冒烟不可。
场面异常沉默,只有汤匙偶尔碰到粥碗发出的声响。
黄春就料到三爷会是这个样子,没消息的时候心里急归急,尚且还能冷静,而今有了消息,反而顾得上恨与妒这回事了,虽然他嘴上从未说过半个恨与妒。
终于三爷说话了,声音低沉嘶哑,但能听得出那股子冷酷:人呢?
现押在琉璃厂那边,派人正看着呢。
打断腿,扔荒郊野外!
黄春语滞,打断腿,再扔荒郊野外,那还能爬回去吗?
合着三爷这是要让那小子自生自灭永远消失啊,这可是变相杀人呐。
果然情敌之恨比杀父之仇都
旁边海东知道黄春有多难,连忙帮着打起了圆场:三爷,这人才刚刚找到,究竟是不是正主,还没有板上钉钉呢。不如先好好问一问,别急着发落。
方丞也是堵得发了昏,海东这么一说,他才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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