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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哪来的四个学生娃子?怪体面的,胡同里又搬来新住户了?
可不嘛,搬过来有三天了,听说是个有学问的人家,五个孩子,这四个小,还有个大的是闺女,在学堂里做先生呢。
苏明珰闻言,不由得放慢了脚步。
老妈子的京片子脆生生的:住哪院儿啊?
呶,最里边,杂院。
哎呦喂,怎住那儿啊,小东屋是一家汉奸,西屋的艳红您也知道,是做那号买卖的,回头把孩子带坏喽!
图租子便宜呀!虽然是个有学问的人家,但家里遭了难,也成了苦人。
唉,这年头,好端端的体面人家,光景也是说不成就不成了
苏明珰走得再慢也逐渐拉开距离了,因此后面的话听不清,不过她对新邻居已经萌生了敬意,她自己读书不好,所以对学问人有种独特的向往。
想到读书,她也是悔不当初,小时候,父亲让她读书,她全无兴趣,只喜欢到柜上看大人算账做生意,认为识的字只要能看懂账簿不至于在生意场上被骗就够用了。来到北平后,也是想到学堂女娃多,潜在顾客多,才假模假式去清心女中上课了。直到一位女先生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她对学问的看法
明珰至今都记得初次见到那位老师的情形。相比老家那些古板教条的先生们,这位老师给她的感觉是惊艳的、华彩的,她第一次见识到一个女子不靠衣装衬托就能散发出清雅矜贵的气质,那一刻,明珰悟了,也自惭形秽
从当铺换了棉袍回到吉市口胡同,时辰已是七点半,她走得很急,想着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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