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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顿,办公室很少这么早就有电话进来!
她接起了电话,但没有出声,静了三秒等对方的声音。
然而,说话的是方丞,说:喂?
西门语结。
是啊,以方丞的能力,怎会查不出哪里打来的电话,从辅仁大学的教职室打电话给他,除了她西门音还能有谁。
方丞又说:音音?
西门顿时喉间发紧,这声唤在七年前不过是顶平常的一件事,在三天前瓦岔胡同汽车上强吻之前唤出口时甚或还惹她不适,可现下,却掀起她心中一场海啸,仿佛刻意尘封七年的某种东西忽然决堤,她发现这些年、这七年,自己在骗自己什么
为什么不说话,你给我打电话了?
西门音回神, 带着微不可察的哽咽说了声嗳,勉力将心中的那股暗潮按捺下去,才解释说:本想叫他来拿外套的,结果拨通了电话才发现早上出门竟忘了把外套带来,所以就挂了。
方丞对此不置可否,沉默了片刻,道:我们见个面。
我有课。
她不是想要拒绝他,而是现在心情复杂的不可思议,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往前迈这一步。自己的处境如此危险,方丞如果不可信,自己怎么办?方丞如果可信,连累了他怎么办?
然而电话那头的方丞根本不容拒绝,说:那就下课后,我在学校外面等你。
说罢,直接挂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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