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你想疯了,我什么干不出来。
他说:至于你刚才那句话,鬼才信!
西门音,七年了,别再折腾爷了成不成!
西门的睫毛很长很卷,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上面摇摇欲坠,惹人疼的要命。外面一声铜锣响,她猛然回神,惊惧地推开方丞。
一个换洋火的小贩挎着褡裢出现在胡同口,西门慌张失措,打开门便走,太过紧张,连手上抱着的西服外套都忘了丢下,哐当一声便消失在四合院的大门里。
她失态一般碎步疾奔,往自己的西厢房进去,靠在门板上喘息。
心跳砰砰,直到听见母亲从北屋出来,她才惊觉自己还抱着方丞的西装外套,连忙把那外套塞进了自己的绸被下。
音儿,怎么回来也不吱声儿?东西当了吗?
西门太太裹着那件起了毛球的披肩进来。
西门音脸颊滚烫,为了掩饰,拿起毛巾去脸盆里洗脸,热水都没兑,冰的手指发麻,捧起一把,扑到脸上。
她含糊道:出价太低,明儿去西四牌楼再试试,那纽子是钻石,不行就到六国饭店的驼铃服装店转手得了,兴许能卖个好价钱。
她母亲叹口气,转而发现女儿用冷水洗脸,连忙夺去毛巾胡乱给她擦干:真是越大越不当心,月信不准,还总是痛经,怎就冷水洗上了。
说着去笼火,忽然想起什么,道:方丞送来的还有一副草药,你之前是落了什么病根儿吗?不然哪有登门送药的理儿。
西门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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