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旗袍被方丞撞个正着,他若存心发难,把俩人的关系在人前带出来,那才要尴尬。
这旗袍打算当多少钱?方丞问。
西门:
里边的伙计是个没眼力劲儿的,见女客官欲言又止,于是忙不迭答了句:二十块大洋。
方丞闻言,难以置信地看向西门,眼目深深,诘问道:你舍得?!
西门心中暗道不好,看看面露狐疑的掌柜和伙计,她料到要出事,于是示弱地对方丞点了个头,说:先生您所言极是,我也正嫌他们开价过低,不打算当了。
她这种装陌生人的话术把方丞气笑了,他从前对西门的宠溺不亚于刚才金先生对子女的那种溺爱,捧在手上怕摔,含在嘴里怕化,不论西门多么任性都没有给过一句重话,处处替她着想。
但现在他没法给面子了,他把手放在旗袍上轻轻摩挲,丝绸的滑腻漫过指腹,西门在他缓慢的动作中看出了不祥的意味,于是首鼠两端地想着如何抽身离去,正要告辞,方丞出声了
你打算把它当多少钱?
看她愣怔,又重复一遍:你嫌他们开价低,那么多少是你的心理价位?
西门不知他想干什么,只能强压着内心的不安回答:一百块。
呵!方丞冷笑,随即扫视一眼当铺掌柜和伙计,说:这件旗袍,前后一共花了一千六佰七拾九块现大洋外加三百金圆券!
此言一出,当铺伙计的嘴巴惊的张开了。
而掌柜的则看出什么猫腻来,正好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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