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群中耀眼的人。」
许是想起母亲,季知哲这会儿的话难得多了起来,语气是一惯的平淡,可在这平淡之中,郑依槿又隐隐觉着藏着欣喜。
因为觉得她像木槿,所以在花期之外的时节里,他替她建造玻璃罩,将她牢牢保护在内,不畏风雨摧残、不惧旅人採摘践踏。
季知哲说她可真是喜欢他,但她想,他也当真是喜极了她。
他为她所做的一切一切,至今为止仍深深烙印在她心上,她一日也不曾忘,一刻也没想忘。
郑依槿被他的话感动得不能自己,两人正深情相望之时,一道煞风景的声音自身后响起。
「……操,听不下去了。」涂砚书从树下探出头来,衝着不远处的两人道:「请问可以换人了吗?」
「啊啊啊砚哥你干嘛,你这样不就漏陷了吗?」一旁,郑依霏伸出手来想把他往树后藏。
「蠢蛋霏,你也漏陷了。」
两人旁若无人地在树下掐了几来,这头,郑依槿与季知哲相对无语。
所有的感动与美好在涂砚书出现的那一刻被风一併吹散,难得说上那么多情话的铁树哲哥,一张脸黑得如同沾了墨。
扶着郑依槿坐稳,季知哲起身走到树后揪出涂砚书,拖着人来到崖边,换来涂砚书的一声惨叫与求饶,深怕季知哲一个心气不顺会抬脚把他踹下去。
郑依霏跑过来坐在郑依槿身旁,望着前方的两人笑得乐不可支。
季知哲与涂砚书回首时,瞧见的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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