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任凭泪珠滚出眼眶,「七岁那年,我在片场发高烧,昏了过去,一直到用餐时才被发现,送医以后,医生说要是再晚上一些,恐怕我就再也醒不过来。」
「那天以后,只要一站到镜头前面,姐姐就怕得演不好戏,父母为此找过很多解决办法,都没能让姐姐再顺利演戏,整个人也变得胆小怕生。」
「可这些事情,原本我都不记得。」郑依霏紧咬了下下嘴唇,眼泪越掉越多,「是hilda身分曝光那天,爸爸告诉我的。」
话说至此,郑依霏说话的对象不再是所有人,而是郑依槿。
「爸爸说你告诉他,你不喜欢演戏,但我喜欢;他说你不怕被忽略,可是我不可以;他说你曾在我病床前跟上天许过愿,只要我、我能好好活着……你可以为我放弃一切……」
「……然后我才发现,其实连胆小都是你演出来的,你根本就不胆小,小时候,你明明是可以把我护在身后、赶走欺负我的男孩子的人……」
郑依霏哭出了声,被涂砚书揽在怀中轻声安抚。
这些话,自父亲口中听来以后,内疚就一直深埋于心。
每每瞧见郑依槿的笑顏,郑依霏想着的都是她夺走了姐姐曾经的梦。
父亲告诉她的郑依槿亲口说不喜欢演戏的这句话,她一个字也不相信。
歉疚感一天又一天的侵蚀着她,越是拖延她就越不敢开口,若非乔翎今日步步相逼,恐是直到垂垂老矣,她都开不了这个口。
郑家姐妹两个人,真正胆小的其实是她。
在郑依槿努力演绎胆小的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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