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赶在于礼出声以前,卓逸霄先衝着郑依槿发火。
「你到底要不要练习?」拋下手中的吉他弹片,卓逸霄一个跨步来到郑依槿面前,夺走她手中的麦迫使她回神。
郑依槿没敢与他对眼,只垂着眼小声道歉。
「别他妈又道歉,这礼拜你都道歉几次了?每次道歉完每次出错,你要不想练习了赶紧滚,浪费大家的时间有意思吗?」
他话说得重,郑依槿又自知理亏,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那样一副受欺负的可怜模样,看在其他人眼里难免感到不赞同。于礼和江淮眉头紧锁,苏项凛则乾脆拋开鼓棒,从鼓间出来,拍了拍卓逸霄的肩,试图劝他冷静。
「别激动阿霄,这话有点说过了。」
「过吗?」卓逸霄冷笑了声,「更难听的话我们这里除了她谁没听过?谁又不是听过后还是咬着牙继续练习?」
「这哪里一样——」
「我看不出来有哪里不一样,她——」冷着声打断苏项凛的话,卓逸霄还想再说郑依槿几句,一抬眼就见江淮走了过来,不甚明显的把人护在身后,后头的话当即断在嘴边。
江淮的心思大家都清楚,谁也没觉得他这行为突兀。
可要以看戏角度讚一句英雄救美,这时候的气氛显然不太洽当,也没心思。
于礼烦躁地抬手按压眉心,搁下吉他弹片,扬声道:「再休息十分鐘,都冷静一下,找找状况。」
「礼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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