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时感想还是有的,生气、难过、委屈,各式各样的情绪全部揉杂在一块,让她连话都说不好,烦躁得直想掉泪。
可到了这会儿,要她有什么特别感想,她还真没有。
都晓得是些莫须有的罪名,与他们争执便显得毫无意义。
即使她站出来说明,不相信的人终究不会信,不会因她的态度有所改变。
既如此,生气、难过与委屈又有什么用?他们根本也不在乎,到头来,心疼的也不过都是爱着自己的人。
这种伤己的事情,她早不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