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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依槿正收拾散乱着的纸张的手一顿,后又极其自然的继续动作,嘴上故作不经意地问:「跟知哲学长吗?」
听她提起季知哲的名字,涂砚书有一瞬的恍惚,回答说得模糊不清,「算是吧。」
算是?
郑依槿拧眉望他,只觉得今日的涂砚书似乎不太对劲。
进组不过几星期便重返校园,突然出现在学生会却不见他从自个儿办公桌拿走什么东西,久违的因为她不懂拒绝而发脾气,还有这个莫名其妙的回答。
桩桩件件,都显示着他与平时的他有所不同。
这让郑依槿莫名感到不安。
好像有什么事情,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,而这件事情,涂砚书也好,季知哲也好,他们都参与其中。
她想问,也不想问。
以关心或担心为名的探问,怕是会让人感到困扰,而她最不想的,便是有人在她面前露出为难的神情。
抿紧唇,纠结半晌,最终她还是什么也没问的垂首继续收拾东西。
将纸张全都收拾妥当,再把整理好的与未整理好的文件分开放好,郑依槿拎起包,和涂砚书一前一后离开学生会馆。
涂砚书车开得快,也不如季知哲安稳,一路上郑依槿坐得胆战心惊,直到车在小区门前停下,她紧绷着的身子才总算放松下来。
捧着蛋糕开门下车,她一边在心里暗想,今后是绝对不会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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