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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砚书与季知哲这一没来便是三週。
北洋的学生基本可分为两批:默默无名与年少成名。
前者除拼命寻找出路、屡屡试镜,其馀多和一般大学生无异;后者则常为工作缺课,师长们对此见怪不怪,大多数课堂上并不特别点名,期中期末也会依照签过的假单数量决定不同的报告与考试内容。
故而该堂课的老师也未曾对突然空了的两个座位感到疑惑与好奇,只在每回上课初始默默扫过一眼,确认这週两人仍旧没来,而后便再没把视线投到这一区来。
没人在身旁与身后和她说话,这两週郑依槿找回了以往上课时的安静。
但她掛心于他事,任凭讲台上教授说得口沫横飞,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令她牵掛的事,其一自是季知哲的缺席。
自喜欢他起,每每他有新工作、新消息,她总能比其他人更快从邹恬那得知,偏这会什么消息也没传出来,请邹恬再去打听,得来的结果仍旧是「不知道」三个字。
她试图从直播间找寻答案,每个晚上紧盯关注列表,可那唯一的头像却始终没再亮起过。
季知哲像在一夕之间销声匿跡,若非有涂砚书那日在课堂上的一番话,她恐怕真会以为他失踪了。
儘管如今这情况其实不比失踪强上多少。
郑依槿知道她大概有点杞人忧天了。
涂砚书从不说假话,他说可以问季知哲,那就是一定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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