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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更可怕的是,她只能披挂着无法合拢的外衣,露出大片没有约束在颤抖摇晃的乳肉,手提着裙子往里面走去。
不要……尊严和骄傲又被羞辱行为折磨得快要损失殆尽,想到自己要如此见儿子,她开始忍不住哀求起。
当她步入后堂,看着空荡荡的后堂发现韩云溪根本不在时,她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然后,她突然怔怔地朝着上面的案桌走去,然后跪在了现在儿子韩云溪坐的蒲团上,拿起案桌上的木镇纸,一手掀高裙子,另一手握着的木镇纸塞到胯下……—傍晚时分,韩云溪从落霞轩出来,正要拜访师傅童长老,征询一下这两个月内随时会爆发的吐蕃南唐大战之事,却在出门的时候,看见父亲韩雨廷远远朝着这边过来,手中居然还拎着酒壶。
“我们父子喝几杯?”两父子在边上的屋脊坐了下来,吹着山风,看着辽阔的苍茫大地,看着金光遍洒的斜阳,各自斟酒各自喝,从韩雨廷问“当门主有何感受”,韩云溪大吐苦水,父子俩就这么喝着酒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。
对父亲,韩云溪最深刻的印象与感受全源自年少。
那时候,韩雨廷还是个“父亲”的形象,亲近他,教导他,支指点他武艺,与他玩耍,带他到外边走动开阔视野。
但随着韩云溪逐渐长大,开始有了自己的老师,读书、修炼,而太初门也正处于不断扩张的时期,渐渐的,他就见不上父亲几面了。
就算见面,几乎都在问他学业和修炼的进度。
这几年,韩雨廷更是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,面都难以一见。
但毕竟血浓于水,天南地北畅谈着,彼此很快有感受到那种亲近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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