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她从来都很少求过别人,甚至不需要太顾及旁人的感受,山上之人从来就是各自修行,不存在利益纠葛,就算有冲突也只是些微末小事。出世不过几日,就要学着人情世故,不得不去改变从前处事行为。
“放了他?好啊!”姜琢答应得异常干脆,“现在慕钰笙既然已是本宫的妹夫,自然是要看在妹妹的面上,饶了他。”
“不过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!能让妹妹一个修道之人罔顾清规,也要执意收了他。足见这副皮囊有多蛊惑人心?”姜琢单手捏紧慕钰笙不再白净的脸,眼神轻佻地停留在他暴露无遗的胸口。
拉扯的动作带起锁链哗哗作响,刺耳的拖拉声,是滚烫坚硬的地面与锁链上小刺刮磨的成果。
“那……姐姐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能放了他?”云染衣敏锐感知到姜琢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,右手捏紧了剑鞘,大拇指悄无声息的按在剑柄上,准备随时推开剑身的束缚,拔剑救人。
“妹妹何必紧张,他本就该是本宫的人,阴差阳错成了妹妹的驸马。男人嘛,本就是个玩物而已,没必要因为这个影响咱们姐妹情谊。”姜琢常年征战,自然察觉到云染衣想劫走他的意图,短暂安稳她的情绪。
她微微松开慕钰笙的脸,眸色一暗:“本宫倒有个取乐法子。不如就由妹妹扒光他的衣服,绕着城内走个几里,姐姐我就放了他,从此此事翻篇,再不追究。如何?”
姜琢虽然暴戾专断,却是个说一不二的人,只要能达到她的要求,绝不会出尔反尔。这点慕钰笙再清楚不过,云染衣有可能会碍于自己公主身份,不许让人随意羞辱他。
这样便只有劫人这一种做法,他见过云染衣的功夫,剑招轻快,遇上功力中上等的对手,基本可以应对。可若对上姜琢,她自小生在战场上,杀人是唯一的取乐之法。不仅云染衣力量上难以匹及,且虚招花哨,很容易被她捕捉破绽,一击溃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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