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链,上面特意铸上了密密麻麻的小刺,几十斤的重量,挂在人身上,走几步也是能折磨惨人的。
“乖乖的自己套上去,既然本宫的人不当,那就当本宫的一条好狗,学着好好摇着尾巴讨好主人吧!”姜琢用铁链拍拍慕钰笙满是污浊的脸,嫌弃着别过脸去,恶臭味熏得她眼睛生疼。
叫好声从四面八方传来,尽数收入耳中。
“贱男人,烂棍儿!”
“不守夫德,去勾引妻妹!”
“长这么好看,不就是想攀龙附凤吗?只要人有钱,就上赶着倒贴!”
“这般恶心的男人,白送我我都不要!”
“二公主多少钱收的这娼夫一晚?我也想尝尝这滋味。”
“我跟你说啊,男人人前无论多人模人样的,背地里骚浪得不得了!”
……
没人愿意听真相是什么?所有人只道是男人的错,却没人肯问男人究竟是否愿意,他沦为女尊下一个毫无想法,毫无个性的工具。
人前被女人们尊为温雅的小公子,当她们想要的“契机”来临时,便能冠为娼夫,倒尽肮脏的臭水,印证她们对于男人们所有的刻板印象。
终此一句,男人就该是性工具,就该是女人传宗接代的繁衍工具。
除此外,没有任何价值。
铁锈味弥漫在整个口腔,撕裂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起来,随着跳动的脉搏刺痛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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