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雁生,你自己做的孽,终究是要自己来还。真的没有谁对不起谁,你不用责怪任何人。怪就怪,你心动太早,后悔太迟。
婚礼定在了春天,郑雁生提前一个月就收到了婚礼时要穿的西服,韩珈试婚纱那天拍了照片,让他选哪一套好看些,郑雁生哪一套都没选,却只盯着韩珈手腕上戴的他送的蒂芙尼手链,每一张都点开放大去看。
婚礼按传统的婚礼过了门拜了父母,宴席安排在酒店,排场前所未有地盛大,到场的人郑雁生多数都不认识,他今天只是守在韩珈身边,负责给韩珈挡酒。
脚步有些轻飘,对上卫鸣关切的眼神,郑雁生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。
卫琉提前一天到的,他负责陪着老爷子和一群老年干部喝酒,同样喝到脚步虚晃。
两个人在卫生间碰上了,相顾无言。
郑雁生从厕所出来,卫琉没走,看了他一眼,朝走廊那头去了。郑雁生左右看了看,抬脚跟上。
狭窄的杂物间里传出一阵阵暧昧的喘息,郑雁生的衣服被卫琉搭在了肩上,他的腰间缠着郑雁生的腿,下身有规律地抽送着。
“郑雁生……叫大声点……好让人知道你和哥哥我在干坏事……嗯?喘不动了……又泄了……呵呵……郑雁生……一年没见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……脚勾好了……一会儿又滑下去……”卫琉骚话连篇,郑雁生一句都不想搭理他,他红着眼,长着嘴无力地呼气,他企图用生理的快感溺毙自己,免得心口太痛,他呼吸不过来。
“呼~郑雁生……你给我进后面吧,嗯?我保证……爽翻天……”卫琉企图蛊惑郑雁生同意他后入。
郑雁生呼着气,缓慢地转动眼珠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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