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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鸣心疼地捏着他的手,郑雁生抽出手来,带着他的手按揉着疼痛的部位。
“就像刚刚那个眼神和现在这个眼神,以及一会儿的眼神,哈啊~慢点,疼~”
卫鸣全身的热意又烧起来,但是郑雁生太小了,哪里都小,他还不能承受自己的尺寸,他生生忍住,一遍遍地吻着郑雁生,手下轻柔又富有节奏感地揉弄着,给足了他双倍的快乐,泄了一车的泥泞。
最后,两个人都狼狈得不成样子,卫鸣只好带着郑雁生到了自己的住处换洗。
第二天,郑雁生穿好衣服下了楼,首先对着卫鸣的新车默念三声对不起,然后拧开水龙头从里到外冲洗了好几遍,直到罪恶感没有那么强烈,郑雁生才停下手来。
卫鸣叫他进去吃早饭,看着他洗车弄湿了衣服和裤子,一边拿吹风机给他吹,一边说,“不是说了一会儿吃完饭我洗吗?你逞能了,又感冒了怎么办?怎么就不让人省心,昨天连地都下不了,今天倒是连车都洗上了……”
卫鸣叨叨叨半天,郑雁生是一句也没听进去,吹好了衣服,他坐到椅子上,卫鸣端来了给他煮的咖喱汤。
“一会儿我回去的时候你送到小区街区门口就可以了,外公外婆那里我就说去网吧打游戏通宵了。”
郑雁生卫鸣两人吃完饭,步行在街道上,郑雁生裹了件卫鸣很久以前穿过的大衣,看起来总算不那么单薄。
两人在街区门口挥手告别,卫鸣目送郑雁生上了楼。
进了家门,郑雁生才走到客厅就被叫住了,“站住!一晚上跑哪里野去了?你还有没有点自己在读高四的觉悟!书看了几页了?才感冒好就往外跑,你翅膀硬了是不是!!!”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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