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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大路开稳了,侍淮铭和珍珍说话,问她:“紧张?”
珍珍听到声音陡然回头,想一下他问了什么,忙出声道:“不……不紧张。”
侍淮铭没继续多追问。
又问她:“娘现在的身体很不好吗?”
珍珍压着呼吸道:“平时都还挺硬朗的,但最近好像是有点不好。”
侍淮铭手扶方向盘看着前方,“我也很想回去,但目前还没轮到探亲假。”
为了让他宽心,珍珍忙道:“娘和大哥都没有怪你,他们都知道的,部队里面不自由,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。”
侍淮铭:“嗯。”
这些话他们在信里也都说过了。
这么多年没见,话是有的说的,毕竟两个人算是一家人。
侍淮铭又问珍珍:“这些年家里一切都还好吗?”
珍珍点头道:“都挺好的,土改之后土地都归我们农民了,大哥和大嫂每天都去生产队和大家一起干活,我和娘在家生豆芽卖炒货,赚点钱贴补家里。玲玲现在十二岁了,已经是半大姑娘了,兴国九岁,姐弟俩都很懂事招人疼……”
侍淮铭一边认真开车,一边认真听珍珍絮絮叨叨地说。
虽然家里的很多情况他都在信里知道了,但现在听着珍珍说,心里的踏实感很真实更清晰一些。
珍珍说着的时候看着侍淮铭的侧脸,看着他开车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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