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病理级别怎么看,手术有几成把握,孩子有凝血障碍会不会增加手术风险,术后恢复怎么办,孩子的心理怎么帮她调节……
忧虑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,他们坐在医院里,甚至可以问一整天,总有担心的地方,总有不放心的细节。
世事难料,无论前路如何,父母陪着孩子一起走下去是应尽的责任,也是割舍不下的亲情,可他们怎么能让别人陪他们一起来承担这份风险,付出这个代价呢?
温父不由得也像温羽一样,把客厅里的窗帘也拉上了,无声地昭告着楼下的郁烬,让他离开吧。
这一天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。
温羽也没有出来吃午饭,到了晚上的时候,扛不住温父左劝右劝,终于出来喝了几口粥。
可是碗里的粥连一半都没有少,温羽就放下了勺子,寡淡地说:“爸,我喝不下了,我不饿,先进屋睡觉了。”
温父见她好歹吃了一些,也没再强行让她吃,“行吧,夜里饿了再喊爸爸。”
“好。”温羽无精打采地回到房间,关上了房门。
房间里,温羽只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小台灯,微微发黄的灯光下,安放着一条羽毛吊坠的项链,他说这条项链的名字叫丘比特之羽。
是郁烬送给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。
她把项链挂在手心,伸出一根食指抚摸着上面雕刻得根根分明的羽毛,调整角度时还可以看到羽毛吊坠在台灯的灯光下熠熠生辉,光华夺目。
她静默地坐在床沿边,不哭不笑,只全神贯注地端详着手心里的项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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