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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仁佳一路小跑去了学校。
因为之前发瓜子的事,她现在和班上同学的关系很是不错,属于那种不管什么事都有人来帮一把的情况。
鹿仁佳一落座,同桌就凑过来:“我听说你这周末把老王给怼了?”
老王就是学生会的指导老师。
“嗯。”鹿仁佳顿时脸一苦,一副郁闷至极的样子:“你也知道的,我丈夫身体不太好,他非拿着鸡毛当令箭,逼着他们周末到学校来开会,我这不是急了嘛,就开口说了几句,还被咱主任给撞到了,真是够倒霉的,这不,今早上晨读他也没能来上呢。”
同桌听说过外语系的沐戈壁,长得十分好看,但身体也是真的孱弱。
一想到那样一个琉璃美人灯被老王为难的卧床不起,同桌也觉得老王有点过分了:“这老王吧做事就是没分寸,真以为这大学还像以前呢?”
这一届的大学生对前几届的工农兵大学生,天然就有一种不满和看不上眼。
前者是正儿八经的本事考上大学的。
后者则是通过推荐来上大学,不否认有些人是真有本事,但这一届大学生不少都是知青考上来的,见多了下面一些干部的骚操作,便下意识的将自己和工农兵大学生给分成了两种人。
压抑过后,迎来的将是爆发。
有不少人看向那些工农兵大学生的眼神,都是带着挑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