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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做法和她记忆中的煎饼果子的做法简直是如出一辙。
“那层浆液就是用豆子磨碎和米浆融合而成的,所以叫豆皮。”谭怀宇为她解惑。
温荑恍然大悟,原来这个豆皮,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豆子磨碎了摊成皮。
这时老板又把手里翻过面的锅送了进去,重新拿出来的上一口锅里已经被均匀填满一层厚厚的馅料。
老板用铲子沿着豆皮的边叠成个大方形,由于整张豆皮太大,叠好边之后只是半包围的状态,拎起油壶沿着锅边淋上一圈的油。
紧接着绝学再次出现,端着大铁锅的边沿使劲一抖,金黄油亮的有蛋一面翻了过来,带馅的一面和新加入的宽油进行了亲密接触。
老板拿出盘了几十年的白瓷盘做刀将其分成一块一块匀称的大小,周围的食客像是收到了信号一般冲了上去。
“好了!好了!老板,给我来一份5块的。”
“我要八块的。”
“我来两份,一大一小!”
不开口的温荑被人群挤开。
两人站在一边,温荑乐得从这些当地人口中听明白豆皮的吃法。
等到第二锅上来的时候她便反客为主的拉着谭怀宇挤到最前头,大声道:“老板,来两份一大一小!”
“好嘞,一大一小!”老板用纸碗装了两份递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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