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知道了。
温荑还有很多疑问,可惜现在不是时候,看着他身上的伤,温荑眼中闪过挣扎,最后还是选择背过身去自欺欺人的从兜里摸出来一盒药。
谭怀宇看着身着睡衣的人突然摸出一个木盒,惊讶的瞪大了眼睛,却什么都没说,看着温荑走过来挖出一大坨抹在他的伤口上。
温荑沉默的给他上着药,打定主意他不问自己就不说,如果他问了……问了,她也不能说。
幸好谭怀宇并不是追根究底的人,尤其是感觉到擦了药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痒之后,谭怀宇虽然心中震惊,却始终闭紧了嘴巴。
这让温荑悄悄松了口气。
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,温荑小心蹭过去观望。
发现开车走的人只有一个,那就是说至少还有两个人在这栋楼里。
温荑双手握拳,手里黏腻的全是灰尘的汗液,她却毫不在意,专注的想着他们该怎么脱险。
突然温荑想到一个东西,又爱又恨的咬了咬后槽牙,一个拇指大的瓶子落在手心里。
谭怀宇坐起身,视线余光看到温荑背对着他好像把什么东西送进嘴里,垂下眼盯着痒的越发抓心挠肝的伤口。
他也咬着牙,强忍着被细胞加速愈合的麻痒折磨的叫出来。
本来要用几个月才能完全愈合的伤口缩短到几分钟,这种感觉比起小说里的生死符也差不多了。
温荑吃了福运药剂,扭过头就见谭怀宇一脸扭曲浑身僵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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