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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虽然惊异,却也没说什么,付了钱拉着人落座。
“这是老料子,”温荑摸了摸破损的地方,发现旁边有不少缝补的痕迹,“就算补了也坚持不了多少时间的。”
柳吴低头看着琴包的眼中闪过一抹晶莹,“这东西跟了我几十年,能坚持多久就用多久,等我进棺材了,再让下一个人换吧。”
温荑抿唇,默默地捧起放到面前桌上,动作不由自主的放轻,“您放心,我是学缝纫的,不会给您补坏掉。”
老人露出个慈祥的笑容,虽说是这么珍惜的东西,却没有一丝不放心,任由一个年轻姑娘穿针引线。
琴包是上个世纪很流行的藏青色粗棉布,温荑拿出针线包,找出最细的刺绣针随手别在袖口,从十来种常用线中找了个最接近的深蓝,剪出合适的长度,熟练地劈丝。
给衣服破口修补这是温荑特别擅长的事,从小生活的福利院在国家的最北边,一年有一半的时间在穿羽绒服,穿的多难免破损,又舍不得换新的,只好自己摸索着修补。
从最开始丑的像蜈蚣爬也挡不住钻毛,到最后天衣无缝根本看不出破损和修复的痕迹。
而这种水准,在当地直到数年后才有人引进特殊设备能达到。
面虽然已经点上了,却还需要排队等候,期间温荑全神贯注于手上的活,因为与环境太过于违和,竟然不知不觉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。
一名拿着自拍杆的年轻人原本正在拍面馆的布置,对照屋顶的装饰给粉丝介绍这家店的历史,可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不对劲了。
“宝宝们,你们看这整个楼就是个古董,据说是香山帮当年用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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