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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经历所有,如今是最后者。
——无法控制。
“温择叙。”郁清走向大门,知道她语气幼稚,但她还是坚定说,“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同意。”
其他的,她郁清一律不要。
“好像很难。”温择叙失笑。
单是想想她不在身边,这心啊,不好受。
郁清站在门口,眺望靠在车子旁的温择叙,“不会的,我打算好用一辈子来劝服你。”
温择叙注意到郁清,站直身子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