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可悲。
不相信一切,却爱着一切,崇拜星星、希望、绝望。[1]
郁清:“温择叙,对不起。我就是这样的人,所以我不懂我还能怎么去在乎你。”
“我不会说好话,我也做不到把心剖给你看,贫瘠、枯萎、凋零、荒凉全是我的具象词。”
“这些荒唐不值得看。”
听到这,温择叙才懂她为什么要说这番话。
温择叙继续往前走:“清清,都过去了。”
郁清:“啊?”
温择叙:“不用给我看,以后我会在这片荒芜栽花,一朵又一朵,我给你种花海,不要怕凋零,没有春天我就给你搭温室,总之,你要盛放。”
他按着她的形容,说了他的形容。
而郁清不敢轻易解读。
温择叙柔和笑问:“以后,我都背你走夜路好不好?”
郁清低低地垂下头:“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幼稚啊……”
按理说,温择叙今年二十八,马上进入而立之年,碰上她这样多思、情绪多变的幼稚鬼,是谁都会觉得厌烦。
“宝宝,每个人都需要成长的时间和空间,怎么能说幼稚。”
“不是幼稚是什么?”
“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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