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还是懵的,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温择叙捧着她的脸,扣住她脑袋,覆上她的粉唇,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。
等他扯开上衣,郁清才把前面的对话顺清楚。
温择叙笑问她:“我们清宝二十一岁还在生长啊。”
郁清闭紧嘴巴,转脸看别处。
温择叙直起身子,懒懒地垂着眼皮尽情地欣赏他的的杰作。
特别的漂亮。
撩拨人的话让郁清烧起来,屋内没开暖气,她已经开始出了层细汗。
郁清克制地喘,嘟囔道:“哪有这样……教的啊。”
纯属是占她便宜啊!
“这不是有了?”温择叙笑问,该做的一样不含糊。
郁清觉得这件事有一半是折磨人的。
折磨的是占据上位者优势的她,其实徒有姿势,而真正的主导者永远是用尽温柔和坏荡手段,占着下位者位置,却在做上位者事的温择叙。
“温择叙……”郁清咬他,用尽力气咬。
温择叙闷哼一声,接下来倒霉的还是郁清。
等到她终于睡下,不再是只有一根浮木依靠,和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。
浑身湿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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