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他就像那老师。
“清宝。”温择叙哼笑叫她,“你说,怎么办才好?”
郁清抿唇。
怎么听不到男人语气里有任何的紧张,还开起她的玩笑。
温择叙的手指头动了动,沉声说:“过来。”
郁清走过去,被他一把搂入怀里,坐在他大剌剌敞开的大腿上,大掌摁在她背后,抵着凸起的蝴蝶骨。
郁清:“你知道怎么办?”
感受到暖气从被扯开的衣角跑进去,扣着她腿,指腹轻缓地摩挲着,说的话无赖得很:“可怎么办,生米煮熟饭了。”
“宝宝,难道要和我分开?”
他指腹压着的是昨晚留下牙印的地方,郁清摁住他的手。
温择叙的坏不是表面能看到的,里子流里流气,留下的痕迹也全是衣服遮挡看不到的,其实他最爱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。
像一种占有标记,恨不得永远打下烙印。
斯文败类。
他就一斯文败类。
“不是……”郁清想要起身,结束这场充满危险的对话,温择叙一把摁住她后颈,轻而易举掌控她。
把她压过来,咬着她下唇说:“知道也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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