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玫瑰椅上,神色呆滞。
裴慎心中发沉, 他满身是血地进来, 惊得殿中宫女宦官们面色发白。
大太太回过神来,更是被唬了一跳, 惊得一把攥住裴慎袖子,连声道:“怎得这么多血?可是外头出事了?有没有受伤?!”
裴慎心头稍暖,正要回答无事,却见大太太见了后面腰舆上的裴珲,只管扑上去,急得团团转:“我的儿,你这是怎么了?怎得脸色白成那样?”说罢,又一叠声的喊来太医。
裴慎低头看了看满身带血的自己,又往望了望衣着整齐, 只是面色仓皇发白的裴珲, 忍不住自嘲一笑。
大太太里里外外, 拉着裴珲转了一圈,见他无事,心才安下来,眼眶发涩,又忍不住拿帕子捂着脸,啜泣道:“珲哥儿,你爹呕血了,太医正施针开方。”说罢,她的泪水止不住滑落下来。
裴珲面色发白,强撑着打腰舆上下来:“我去看看爹。”
大太太应了一声,使唤了宫人去搀扶裴珲,刚要往里间行去,转头却见裴慎径自掀了帘子往里去。
“慎哥儿,你一身血气,莫要冲撞……”大太太尚未说完,裴慎已步入内间。
太医正全神贯注为裴俭施针,便是听见了身后脚步声,也浑然不理。
“吴院正,如何了?”待太医施针结束,裴慎方才开口问道。
吴院正转过身来,见裴慎满身是血,干涸的血迹粘在他身上、脸上、就连鬓发上都是一股血味儿,难免被唬得心惊胆战。
所幸他见惯了鲜血,神色镇定道:“再过上一时片刻,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