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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俭强撑着病体,屏退左右,又道:“珲哥儿,带着你母亲出去。”裴珲涕泪交加,却不敢违逆父亲,扯着母亲的袖子要走,可大太太这会儿心中悲痛至极,待裴俭又有几分恨意,哪里肯走。
“我不走!”大太太倔强道。
裴俭喘着粗气,看着裴慎,裴慎便躬身道:“还请母亲先出去一会儿,父亲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大太太怒极,斥骂道:“你这个做哥哥的,不管不顾弟弟死活,这般不孝不悌之人,也配做太子!”
裴慎面色发沉,盯着大太太,他想问,母亲,珲哥儿是你孩子,我不是吗?可裴慎到底没有问,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裴俭被气得面色发青,他好不容易顺过气来,只管高呼道:“萧义——”
萧义即刻掀帘入内,请了两个宫人,直将大太太拽了出去。
四下无人,室内再度静下来,裴俭喘着粗气道:“你跪下。”
裴慎微愣,沉默着跪在父亲床前。
这是他最为满意的长子,不论是为人处世,还是襟怀品行,都是他此生最得意的孩子。
裴俭喘得厉害,却强忍着喉中痒意,一字一句地重复了萧义禀报上来的谣言内容:“我问你,《财货疏》可是你炮制的?是不是你指使言官弹劾我和你自己?是不是你出主意给炀帝身侧近臣,将你我二人押解进京?”
裴慎眉心一跳,他看着裴俭,对方消瘦地几乎只剩下骨头了,眼窝深陷、病骨支离。
这样的父亲,若再动怒一次,只怕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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