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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秋鸢轻手轻脚的出了门,沈澜倚在枕上,侧身遥望珠帘外、镜台上的剔红盒,再无睡意。
她昨晚应了裴慎要试试,自然不会骗人,可前提是裴慎能改一改他那性子,学会尊重沈澜的意见。
如今她既不允他上门,且看他能忍上几日?
沈澜打定主意,便阖眼补了个回笼觉。
谁知第二日,沈澜刚醒,又收到了个清漆八角盒。上头雕着一副鸾凤和鸣图,打开来一看,还是一粒红豆、一首酸诗。
沈澜轻笑,只管照旧堆在妆台上,也不去理会裴慎。
一连七八日,那诗从最开始隐晦的“枝上红豆结,到稍婉转的“聊以慰相思”,最后甚至变成了直白的“试问故人思我否?”
沈澜看得发笑,便提笔写了回信,叫林秉忠带回去。
裴慎接了信,满心欢喜的展开来一看,上头只有两个大字。
“等着。”
他长长呼出一口气,明知沈澜这是要看他能不能忍耐,能不能尊重她的意见,可裴慎心里到底难耐,只攥着信纸,心道若到了八月十五中秋夜她还不许自己见她,便打着看望潮生的旗号上门去。
裴慎熬到了八月十四都不曾上门,连沈澜都微有几分惊讶,这可比之前送了四日拜帖便熬不住来见她长进多了。
沈澜思及此处,念着头一回抻他,暂时也抻够了,便遣人回了林秉忠,叫裴慎今夜上门,陪潮生去祭月。
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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