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英恭敬道:“卑职明白。”锦衣卫就是干密事的,嘴不紧就不必活了。
潭英告退后已至日暮时分,秋风簌簌,草木摇落,裴慎端坐在官帽椅上,神色沉沉,沉默不语。
他本想静静心,便提笔批阅移文,可枯坐半晌,心乱如麻,索性掷了笔,直奔沈宅而去。
沈宅内,沈澜带着潮生用过晚膳,正要回房沐浴更衣,却听得秋鸢来报,只说裴慎要来见潮生。
沈澜点了点头,任由裴慎去看望潮生,便径自去了净室。
待她沐浴出来,却见裴慎穿着一件深蓝潞绸道袍,端坐在玫瑰椅上,正握着半卷沈澜尚未看完的《通鉴纪事本末》。
裴慎听见脚步声,抬头一望,却见她穿着白绫亵衣,外头随意披了件宝蓝袖衫,踩着软缎鞋,乌黑长发半干不湿地披散在身后。
约莫是刚刚沐过浴,雪白的肌肤泛着些粉意,秾艳地如同雨后新荷。眼神清润润的,似含着一汪秋水。
“你来做甚?”沈澜秀眉微蹙,取了架上棉帕绞干湿发。
裴慎一见她这般样子,心里便热得厉害。脑子里也不禁胡思乱想开去,心道若以后能长长久久地与她伴着,依偎在一块儿,那是何等美事。
“我问你话呢!”眼看着裴慎还在那儿发愣,沈澜忍不住提高了些音量。
裴慎这才醒神,清清嗓子道:“看完潮生,想着许久没见你了,便来寻你。”
前几日中元节不是才见过面吗?沈澜瞥他一眼,思及秋鸢是拦不住裴慎的,便冷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