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谨慎行事,可有说错?”
大太太再说不出话来,只抹着泪道:“我也知道慎哥儿没说错,可他分明可以告诉珲哥儿,叫珲哥儿自己去惩治,哪里就要当着满府人的面,打了他的小厮,叫珲哥儿没了脸面。”
老太太端坐上首,本想说珲哥儿耳根子软,底下人一解释,珲哥儿必定不会惩处他们。
又想说慎哥儿若不当着众人的面杀鸡儆猴,府中仆婢只怕越发骄横,口无遮拦,迟早惹祸。
可她看着嘴硬的大儿媳,心知她有一万种法子反驳自己。思及此处,老太太竟再也说不出话来,只疲惫地摆摆手:“只望你莫要闹腾得他们兄弟不和。”
大太太低声道:“都是我儿子,我自然盼着他们好。”
径自出府的裴慎本欲在今日拜见祖母和母亲后,理顺了南京事务,再返回湖广接回沈澜。谁成想今日这般不顺。
他心里憋着火气,只管冷着脸,将一项项命令下达,这才一路快马疾驰,昼夜不停,直奔湖广而去。
这一日,沈澜恰好在巡查铺面。
回返武昌后,沈澜将铺子、鱼店重新开了,又买了个新宅,添置了些家用。
此时六月二十五,矿监税使一去,苛捐杂税减少,百姓的日子稍好过些,街面上便显得繁华起来。
生药铺挨着“石练春”酒肆,果子行旁边是素面店,皮市、鼓铺、帘箔铺、履鞋店……
沈澜望着生机勃勃的街景,到家之时,眉眼带笑,心情颇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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