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赵阁老想来也是支持阉人残害忠良的。”
曹李二人一时静默,赵宣气得浑身发抖,脸红脖子粗,只攥着拳头,欲要上来打。
他不过是一老丈,裴慎却是久经沙场的宿将,哪里看得上此人,便淡淡道:“我算什么乱臣贼子,哪家的乱臣贼子是被皇帝亲手逼反的?”
赵宣的怨气一下子便泄了些,只怆然骂道:“恨陛下不早听我的啊!”
裴慎摇摇头道:“晚了,陛下驾崩了。”
三位老臣身子俱晃了晃,即使知道裴慎进来便意味着陛下已亡故,可听见消息到底有几分震惊。
赵宣也不知是哭是笑,只喃喃道:“陛下,陛下。”说罢,号啕大哭,复撞柱而亡。
曹、李阁老见地上红的、白的一片,便齐齐闭上眼,到底是同僚,颇有些不忍。
裴慎叹息道:“我去之时,陛下已被洪达杀害了。”
陛下昏暴无道,早失尽臣心,可到底是君父,曹李二位阁老听了这话,只余满腹叹息。
裴慎摆摆手,叫外头兵丁将赵阁老抬出去葬了,这才开口对着两人道:“我今日匆忙赶来,只有三件事要请二位去办。”
曹李二人约莫是早已通过气了,便只管静静听着,既不同意,也不反抗。
裴慎仿佛没看见两人的消极对待似的,只开口道:“第一,我父于京都登基后,自然会将两京十三省矿监税使尽数裁撤。作恶多端的就地斩杀,人头依次传至各府示众。”
两人心知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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