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名留青史,却被冤杀的忠臣一样。古往今来,这样的人还少吗?
沈澜憋了一口气,只将头埋进水中,彻底浸湿头发。
与我何干呢?本就是两路人。
沐浴更衣后,沈澜用棉帕绞着头发往正房走。却见兰竹榻上,刚被彭宏业送回来的潮生穿着小亵衣,头发松散,头困得一点一点,人也东倒西歪。
活像个不倒翁。
沈澜有些好笑,不想惊动他,便随手将棉帕搭在柏木椅上,轻手轻脚抱起潮生,正欲将他塞进锦被里,潮生却忽然睁眼,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娘。
沈澜心中霎时酸涩不已,只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脊背,好半天潮生才缓过来,擦擦眼泪,抱着她脖颈,不肯下来。
沈澜任他抱着,低声道:“是娘不好,生辰没陪着潮生过,还把潮生寄居在旁人家里,娘向潮生道歉好不好?”
潮生只把头埋在她脖颈,不肯抬头,半晌,方哽咽道:“娘以后会不会扔掉潮生?”
沈澜心中大恸,心知是这些日子的颠沛流离吓到潮生了,便只管道:“娘向你保证,绝对绝对不会丢掉潮生的。”
潮生这才闷闷的应了一声,还是不肯抬头。沈澜心知他这是害臊了,便取了帕子给他擦眼泪,又抚着他的脊背哄道:“娘带着潮生在庄子上住些时候,可好?”
潮生睁着眼睛,伸出小手,似模似样地替沈澜掖掖被角,认真问道:“要住多久?潮生不去学堂了吗?”
沈澜微微一怔,裴慎被诬入狱,武昌只怕更加混乱了。或许不止武昌,天下又要乱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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